导读:著名歌唱家郁钧剑“从艺40周年”书画展在中国美术馆开幕,共展出其近两年来所创作的书法和花鸟画作品60余幅,向广大艺术爱好者展现他另一面别样的风采。 郁钧剑在开幕式上与嘉宾合影 郁钧剑和嘉宾合影 中国文物网6月14日讯:此次展览是郁钧剑先生时隔18年后在中国美术馆的又一次个人展览。而《郁钧剑书画展》是其从艺四十周年系列纪念活动之一。 郁钧剑在现场接受记者采访: 记者:您是如何看待自已创作书画作品与唱歌的关系的? 郁钧剑:我觉得两者是相通的,都是对艺术的追求,对美的向往。 记者:您都是用什么时间去创作这些作品呢?同时您还有自已的歌唱事业,这些会不会让您没有时间去创作作品呢? 郁钧剑:当然创作作品的时间,我大多数都是利用休闲时间去创作,比如过年,过节的时候,我没有休息,而是在家画画,有的时候为了一件作品要让自己呆在一个地方几天不动。 记者:这是您第几次在中国美术馆办展览? 郁钧剑:我记得上次在中国美术馆办展览是在93年的时候,但是当时展览的都是些小东西,和这次的展览有些不同!这次展览的有些有些大件作品,都是挂在墙上画的。 另外郁钧剑说:“我把我的青春岁月都献给了歌唱事业,尤其是军旅歌唱事业。若干年后,如果歌唱不了了;但书画是有可能、也是可以继续的。因为我觉得我的生命,唯有在自我、大雅、淡定、修行的书画中得到永生。” “郁钧剑书画展”登中国美术馆展人生另一面 我学写毛笔字是从四、五岁开始的,是从父母“强迫”写描红本开始的。六、七岁时临摹“颜柳”。后来“文化大革命”了,我虽然年仅10岁,但却经常随大我六、七岁的“红卫兵”上街去书写标语,因为他们觉得我虽人小,但字很老练。那时候常常就是他们在前面将白纸糊在墙上,我随后就把那些革命的标语口号“悬腕”书写在纸上。这样也就常常引起十几、几十位大人的围观。后来上中学了,班主任喜欢在黑板上写隶书,那时候的中学没书读,我便“跟随”着班主任喜欢了两年的隶书。1971年参加工作在桂林歌舞团,创作室有位创作员叫伍纯道,是当时桂林市有名的书家,他见我写字的基础好,有意想指点我,但又害怕正在进行的“文化大革命”,正是把书画艺术当作“资产阶级”的意识形态来批斗的。于是,只能偷偷地要我临摹些王羲之、赵孟頫、黄庭坚、文征明等。有幸的是,那时候桂林还有大量的摩崖石刻没被铲除,我便隔三差五地流连忘返于山岭之间。像叠彩山上就有米芾和沈尹默的碑刻,这一古一今两位大家的字,都是我很喜欢的。不久后调到北京总政歌舞团,我只要一有空闲都会在单身汉宿舍的水房里,用毛笔蘸着自来水,在水泥墙上习字。无心插柳柳成荫,从此“悬腕”的功夫提高得很快。上世纪80年代末相识沈鹏先生,一见如故,从此我的毛笔字走上了正轨。沈鹏先生要求我多写碑版,写写金刚经、写写魏碑石鼓文。后来沈先生见我多喜行书,便要求我多写写王铎。在我的书法道路上,对我影响最大,教诲最多的是沈鹏先生。我无数次的得到过沈先生的耳提面命,他还是我上世纪90年代初加入中国书协的介绍人。这一切都是我一生中的荣幸。 在我的“书法”道路上给予我提携的还有王镛兄和白煦兄。那也是在上世纪的80年代中期,我跟他俩一同客游山东烟台,王镛兄写字,无论是如拳大字,还是如蝇小字,都仅用一管“秃”笔完成,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。尤其是他的字风,对我日后的书法审美影响很大。他在烟台还给我刻过一朱一白的两方名章,我至今爱不释手。认识白煦兄更早些,白兄谦谦君子的儒雅之风同样让我敬佩。1993年我冒天下之大不韪,斗胆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了个人书画展,就是白煦兄躬身亲为帮我操持的。他那忙前忙后为我布展的身影,至今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。 郁钧剑和中国文联副主席、书记处书记冯远共同参观展览 我学画画也是从四、五岁开始的,但却是自觉自愿的。也许喜欢涂鸦这也是一切孩子的童年天性吧。记忆中画画最缺乏的是纸,因为在我们的童年时代,一切生活的资源都十分的贫乏。如果哪天母亲下班回来告诉我给我带了些白纸,那会让我高兴很久。我会用铅笔在这些白纸上画我最爱的武士将军。有一阵子因为读了个神话故事,说有一位孤苦伶仃、年轻英俊的渔夫捕到了一只硕大的河蚌,舍不得吃,回家养在水缸里,不料这河蚌每天趁渔夫外出打渔时,为报答渔夫的不杀之恩,便变成仙女为他做好饭菜。渔夫每天回来都纳闷啊,有一天假装又去打渔,其实是躲在屋外窗后偷看,才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。于是那阵子我又特别地爱画仙女。童年的我还爱画一盘盘的鸡鸭鱼肉和各种各样的瓜蔬。画鸡鸭鱼肉是因为那时候不能经常吃到这些东西,有点像“望梅止渴”。而喜欢画各种瓜蔬,是因为当时的家园很大,母亲种有许多的花,许多的树,许多的菜豆。还别说,正因为有了这些童年的涂鸦经历,长大后才知道其实这些就是“无师自通”的学到了一些素描的技巧。 郁钧剑为参观展览的领导讲述自己的画作 敢于拿起毛笔画画那是在上世纪的80年代了。当时总政歌舞团合唱队有位叫马清雄的男低音喜画,曾师从陆俨少,其妻姐当时还是中国画研究院办公室主任。而中国画研究院与我们总政歌舞团仅有两站路公共汽车的距离,我便常常跟着好友老马到研究院去玩耍。与研究院熟识之后,院长刘勃舒便好几次要我帮他们组织些联欢活动,比如“国际水墨画大展”,比如“吴作人基金会成立”,我都会帮他们请上陈佩斯、朱时茂等名流为他们捧场。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别人用毛笔作画,就是看研究院的画家邓林大姐作画。在此之前一直认为毛笔作画高深莫测而不敢染指。和蔼可亲的邓林大姐见我对学画有渴求,便让我与老马时常到她画室“做客”。从此我开始习花鸟。 在学画道路上我也非常地幸运,因为有上面所说的“关系”,当时在中国画研究院我可以“肆无忌惮”地游走在刘勃舒院长、龙瑞兄、邓林大姐等人的画室。吴作人先生患病前,在一段时间内我也能经常光顾他的寓所,请他点评我幼稚的画作。这些年来,我还得到过诸多先生兄长的教诲和鞭策。诸如南通老乡范曾先生不仅在我的画作上为我补写过高士与书童,还多次允许我在他的画室看他作画。先生对我的言传身教将使我受用一辈子。诸如王明明兄,就曾亲自为我的十余幅画稿从构图布局上予以了修改,我照他改过的图稿重画一遍,果然豁然长进。诸如刘大为先生,他不止一次地教诲我要多看看青藤徐渭、八大山人,还欣然介绍我加入了中国美术家协会。还有诸如韩美林兄,在我的歌唱事业最辉煌的年月,却题词给我以警示“钧剑吾兄,创作辉煌,歌声嘹亮,别忘了将来归档丹青。” 郁钧剑为众多喜爱自己的观众现场签名留念 郁钧剑和观众合影 2004年我有幸就读于中国画研究院首届花鸟研究生班,师从詹庚西先生,这使我学到了在花鸟画上许多“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”的道理。毕业时詹先生送了一幅他的先生李苦禅送给他的一幅画给我,那幅画上有苦禅先生后来补写给詹先生的题词“六一年教室师示笔 庚西存毫 八三叟苦禅”。在此题词下又有詹先生给我的墨香犹存的新题词“赠钧剑弟存 庚西”。詹先生说,这幅画是他的先生晚年时赠送给他的,他再转赠给我,表示着一种传承,其实又是一种鞭策。我受宠若惊。 展览作品 展览作品 展览作品 常说人生如流水。在人生的江河里,不时有曲折缓急,不时会起伏跌宕。而这样的生命过程,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。无论是富是贫、是官是民都一样。当然,话虽这样说,但仔细想想,其实每一个人是可以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。比如说大到志向,小到每天时间的安排、工作的完成,都可以由自己来设计、规划并付诸于实践,以体现自我存在的价值。多少年来我的空闲时间都把舞文弄墨放在首选,尤其是“知天命”后,工作再忙,每天基本是子时睡,卯时起。古人说闻鸡起舞,而我是闻鸡书画。因此在有意无意间收获了不少书画作品。 一眨眼,我就从艺四十年了。我把我的青春岁月都献给了歌唱事业,尤其是军旅歌唱事业。几年前,开始负责组织中国文学艺术界的不少大型文化活动,但依然把许多业余时间付给了书画。若干年后,歌是不可能再唱了,也不好意思再唱了,古人说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世上新人撵旧人”,因此,文化活动也会有新人出来组织。但书画是有可能、也是可以继续的。因为我觉得我的生命,唯有在自我、大雅、淡定、修行的书画中得到永生。 郁钧剑 https://www.kaimen360.com/zixun-14168.html欢迎添加微信:zmkmsc加入古玩收藏交流QQ群(282603373),认识更多古玩收藏爱好者。 相关知识: 道光通宝 光绪元宝图片及价格 嘉庆通宝 顺治通宝 古钱币价格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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